杀时间的一百零二种方法

[fate/grand order]深海テレパシー(2)[咕哒阿维]

写在前面的:

1. CP:咕哒男x阿维斯布隆

2. 2部1章【永久冻土帝国 兽国的皇女】剧情剧透注意。

3. 前情提要:(1)

4. 上次说(2)是肉,对不起,不知怎的我还想让他俩再这样墨迹会儿…………

5. 作者个人的考据癖全开,文面可能有非常晦涩的部分。以及私心写了很多福尔摩斯的戏份,一方面是想多挖掘一些偶像的魅力,一方面是想证明侦探除了能在二次创作里发现CP奸情还能做其他很多事【





2.


“于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或许是不习惯从天花板洒下的惨白灯光,阿维斯布隆的反应比往常慢了一拍。他迟钝地看向对自己发问的少女:少女正端着笔记册,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反应。虽然圣杯给予的知识里,这个叫“列奥纳多·达·芬奇”的英灵本该是位男性,但据他的主人说,对方是因为“诸多不可抗力和机缘巧合”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所以他也不打算深究。

“不得不说,您给的药十分有效,现在我四肢上的红斑和溃烂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 他欲言又止。

“还需要心理准备……是吗?”

“…………嗯。”

“不过一开始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立香还记着这么久以前的事,还告诉了你,不,他为人善良到那种地步,如果知道有这样的药,也确实会告诉你吧……”达芬奇的万年笔在书页上咚咚敲了两下,“只不过,本来按照你的性格,你是不会答应让我治疗皮肤的吧,毕竟这种事,某种程度上也相当于否定自己生前的个性,性质,对英灵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

“这药和一般意义上治疗人类的药物不同,聪明如你,一定是知道的吧。”

“……啊啊,我有察觉到。”

“虽然已经是往事了………迦勒底还在的时候,有一位叫南丁格尔的护士长,她不光想着要拯救人类,甚至想要连英灵们一起拯救。这剂药的初步设想就是来源于她,我和帕拉塞尔苏斯只是把她的理论化作现实罢了……”少女低下头,笑着说了句:“不过确实很有趣啦,有刺激到达芬奇亲天才的求知欲就是了。”

她确实是个天才,阿维斯布隆想。现在他们俩身在达芬奇的治疗室。按照圣杯给予的知识,达芬奇理应是十五世纪的人物,然而和自己相比,对方每日操弄的都是现代的精密仪器,室内也都是亮敞的白炽灯。她能这么快熟悉现代的技术并熟练运用,已经让连按开关都不习惯的自己感到万分佩服了。

“也就是说,英灵只是把概念和情报进行叠加,然后用魔术加以整合的存在罢了,成为英灵后依旧为病痛所苦的人,只是因为从英灵座那儿继承了生前留下的‘病’的概念,所以哪怕像一般人那样做手术,服药也无济于事。于是,我们的护士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只要阻断情报的继承就可以了,就像把从母机拷贝过来的资料进行篡改,然后再进行固定,也就是保存……说起来,也有人用这个技术改动灵基,泳装的她们……啊,阿维斯布隆的话还不知道吧。”

“…………?”

“诶嘿嘿,说太远了。回到正题吧,现在你身为‘英灵阿维斯布隆’的情报量被人为地削弱了,虽然不会影响母机,也就是英灵座的数据,但会对你的战斗会产生一定的影响:因为只有完整的概念集合体才能让英灵发挥百分百的力量。不过你的情况还算好,毕竟那不是你最著名的轶事,如果放在冲田亲身上,也像这样消除她的肺痨,一定会对她的灵基安定度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个穿着华服的少女总是像刚才那样,在对话的间隙若无其事地抛出曾经被迦勒底召唤过的从者的名字。多亏了英灵座的知识库,阿维斯布隆总是能在听见名字的瞬间获取需要知晓的内容,所以理解上从未有过困难。

但对方那种谈论共同的好友的语气,令他感到不适。

“……也就是说,这贴药不应该长期服用?”

“单以我们的现状来看,是这样没错。啊呀,当时桑松亲觉得这个理论缺陷太过明显,说不该因噎废食,为了一时地治疗英灵而白白舍弃战斗力,执着地反对了好久呢。嘻嘻,不过护士长并不在意这个啦,她只要能救多一个人就好了” 达芬奇笑眯眯地翻着笔记册,上面有自己写的,这一个礼拜以来的服药记录。

“了解了,不过说实话,我也确实没有长期服用的打算。”

“嗯,我明白,你是在顾虑立香吧。”

“………………是的。如果以他的魔术回路,补充魔力的最佳方式是粘膜接触的话,我希望他不会因为看见我丑陋的肌肤而丧失兴致。”

“……真是体贴啊,虽然我觉得立香是不会在意的”

“这可说不定,对丑陋的东西产生厌恶感是人的本能,如果真的亲眼看到,他也不会是例外。”阿维斯布隆说的很快,语气也难得有些焦躁。虽说算不上厌恶,但他真的不擅长与眼前这位少女交谈。

“嗯……不过啊,阿维斯布隆,” 看着这样的自己,少女竟微微笑了起来,“那是在,‘如果他真的觉得你的肌肤丑陋’的基础上才能完成的三段论吧?”

“………………”

“啊,不好,这话说的有点坏心眼了,达芬奇亲反省反省~☆” 说着,对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皮革的包裹,交给自己,“整个疗程最后三天的所有药都在这儿了,如果下定决心了的话,就让立香来我工房一趟吧,我会把需要的东西交给他的。”

终于可以离开了。阿维斯布隆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的。多谢你,达芬奇……女士。”

此时,他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了圣杯的知识,第一次在喊先生还是喊女士之间犹豫了。

“啊哈哈,不要这么拘谨啦,叫我达芬奇亲就好了~”

“达芬奇……亲” 

“对对,达芬奇亲” 少女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合上了笔记册。


3.

玛修·基列莱特是在潜航艇的厨房里发现她的前辈的。

除去不需进食的三名从者,为了要容纳将来包括卡多克在内的十多人同时就餐,这个餐厅式厨房还是比较宽敞的,墙边甚至有一张奢侈的小沙发:如果新所长在的话,那里就是他的专用座,只是最近也会特别准许芙芙在那上面午睡。

现在厨房里没有新所长的身影,可她的前辈也依旧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靠着沙发蹲坐在地上,脚边还放着两个空着的马克杯。

而且,和往常开朗的模样不同,此时的他看上去失落极了。


“前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少女弯下腰,关切的问道。

她刚从达芬奇的治疗室出来。由于雷帝战时自己作为半从者的能力意外恢复,最近的她每天都在接受达芬奇的详细检查和康复训练,以确保身体的正常运作。终于在今天,她得知,如果各项指标继续保持稳定,那么以她目前的身体质素,下一个异闻带就能跟前辈一起战斗了。这个好消息让玛修欣喜万分,但她没想到,自己最想和他分享喜讯的对象,也就是名为藤丸立香的自己的前辈,此时正蜷缩在厨房的地板上,一脸的失魂落魄。


“啊……?啊啊,是玛修啊……” 青年看到自己,露出疲惫的笑容,“你来拿点心给芙芙吃吗?”

“不……芙芙现在应该跟所长在一起,现在他俩处的很好,害我都有点嫉妒了呢” 说着,玛修干脆挨着青年蹲了下来。

“欸,玛修不用陪我蹲着啦,边上不就是沙发吗,你坐沙发上”

“不用了,我现在比较想和前辈坐在一块儿” 可能穿着裙子还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吧,玛修整了整裙摆,换了个姿势,侧坐在地板上。

“谢谢你,玛修………” 说罢,前辈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盛大地叹了一口气。

肩并肩战斗的时间久了,有时候前辈也会像这样,对自己透露出弱小的一面。对曾经的自己来说,或许只会催化恐惧,但对现在的玛修来说,这反而令人心安:毕竟和自己一样,前辈还是未成年,如果换算成外面世界的年龄,理应是高中生升大学生的年纪。与同龄人相比,前辈实在经历了太多。所以偶尔看他露出这样符合年龄的反应,反倒让自己有了一种被信任的感觉。

“……怎么了,前辈,那两个杯子是怎么回事?” 玛修试着发问。

虽然能让前辈这么烦恼的事,十有八九是超级大难题,但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能够帮上他的忙。

“啊,这个啊……是阿维斯布隆和我的杯子,刚刚我在他的工房……” 说到这儿,藤丸仿佛想起了什么,便唐突地沉默了下来。

“工房……啊,原来如此,是在跟阿维斯布隆先生学习有关魔偶的理论吧!” 玛修接口道,“最近前辈总是和阿维斯布隆先生形影不离呢,原来是因为这……”

话还没说完,玛修就看着前辈罕见地涨红了脸。

“……欸,不是吧,有这么频繁吗” 青年张着嘴,看上去很是震惊。

“有的……吧,这阵子达芬奇亲经常跟我抱怨,说关键时刻总是找不到前辈,‘自从阿维斯布隆的工房造好之后,他居然连自己的卧室都不待了’, 之类的……而且最近我来卧室找前辈的时候,前辈也总是不在,所以我想应该都是在阿维斯布隆先生的工房里学习……吧……?”

“这……这样啊…………” 眼前的青年红着脸撸乱了自己的头发,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不是在学习魔偶理论吗?”

“怎怎怎么会呢!不学习魔偶理论还能干什么啊!!”

“嗯……这倒也是……那前辈在烦恼些什么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帮忙” 玛修眨眨眼,决定干脆直接切入正题。若放在过去,对这个有些内向的少女来说,这应该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吧。多亏了列奥尼达一世的,题为“有效人际交往”的激情演说,才让她意识到:不管是什么想法,一定要用真挚的语言传达出来,才能拥有效力。

只是青年似乎没有料到这个超级直球。

她的前辈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眼睛眨了又眨,最后终于小声开口了。

“那个…………玛修,有和别人接过吻吗?”

“接…………欸!?”

这回轮到玛修涨红脸了。

“我……这个……没、没有…………”

“嗯……我想也是………啊,会不会有点像性骚扰!?不好意思,我不是想打探玛修的隐私……”

“不,没关系的,这是和前辈的烦恼有关的提问吧?”

“嗯,差不多吧………” 藤丸尴尬地笑笑,又说,“那么,只是假设哦,如果有人趁玛修不注意的时候,亲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很生气?”

“这个的话……还是要看对象吧,如果是我在意的人的话,应该不会生气,可能还会觉得有点点开心……? 不过如果是陌生人或者是不熟的对象的话,比如黑胡子那样的人的话,就是完美的性骚扰了。” 说到“黑胡子”的时候,少女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厉。原来如此,她是真的很讨厌黑胡子那样的男人吧。……不,说到底,这世上会有不讨厌黑胡子的女性吗?

藤丸在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总算消化了玛修的答案,“这么说,得是在意的人……吗……………”

说罢,他又长叹了一口气。

“前辈…………”

“啊呀,你们两个,相亲相爱的蹲在地上,是在做什么有趣的事吗”

“啊,福尔摩斯先生!“

抬头一看,梳着背头的英俊男性正站在门口,一手端着咖啡杯,好奇地依次看向玛修和藤丸。啊,他一定也是来这儿冲咖啡的吧。虽说仿制的咖啡口味微妙,但作为这个艇上为数不多的使人堕落的乐趣之一,就连平时不喝咖啡的前辈都养成了每天喝一杯的习惯,更不用说在原著里就常与可卡因作伴的大侦探了。

“啊,这不是Miss.玛修吗!正巧,新所长急着见你,他人现在正在舰长室发飙呢,虽然没说原因,不过按照我的推测,多半是因为芙芙吃掉了他藏在床底下的培根储备吧。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我们的新所长,你还是快去安抚一下他吧。”

“啊,我明白了!谢谢福尔摩斯先生!”

“不用谢”

“那前辈,我先走了,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前辈的话,只要鼓起勇气和那个女孩子告白,就一定没问题的!就像列奥尼达一世说的,‘不管是什么想法,一定要用真挚的语言传达出来,才能拥有效力’!”玛修模仿斯巴达王的语气大声说完,这才反应过来,便有些害羞地低着头一路小跑溜走了。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站在门口的福尔摩斯目送着少女跑远,不免感慨地说道。

“是啊,对我来说真是奢侈的后辈”

“嗯……” 名侦探自顾自地走进厨房,把马克杯放在咖啡机上,背对着青年慢悠悠地开口了,“于是乎,汎人类史的最后一位御主,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不愧是名侦探,真的什么都知道啊……”

“若是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都还看不穿的话,那我可没资格当什么咨询侦探了”

“…………我想问你,英灵座的记录,详细到什么程度?”

“欸,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啊。可是问身为幻灵的我好吗,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可不是英灵座里登陆在案的一份子哦”

“问达芬奇的话,她一定会八卦心起问东问西的,暴露的话可能还会讲给当事人听,就有点……”

“原来如此。在这儿还是交给专业的我比较好,是这样吗”

“嗯…………”

“那好吧。我直接从结论说起好了:阿维斯布隆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你在那个傍晚偷偷亲了他。”

“啊,喂……!” 青年又一次涨红了脸,他连忙往门外看去,确认玛修已经跑远了,周围也没有人,这才又急匆匆地转过身来,“不要说这么大声啊,被谁听见要怎么办……!!”

“不用担心,Miss.玛修的话这时候已经拐弯了,她的小跑速度意外的很快哦”

“啊啊这个名侦探……!!”

“当然,为了为爱所困的Master,我是也可以附赠推理的过程啦,要听吗?”

“…………要。”

名侦探愉快地笑了。

“英灵座,按照现代人的思维解释的话,就是类似于电脑母机一样的存在。每当圣杯战争勃发,英灵A一旦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被召唤到某个特定地点,就会在那个坐标建立一个名为“英灵A”的全新的拷贝文件。当圣杯战争结束,所有文件都会被销毁,然而,在销毁前,会从中提取log,也就是,英灵具体在这场圣杯战争里做了些什么,并追加写入这个英灵的母机文件中,但同时,不会篡改母机原本的文件。藤丸立香,到目前为止,你能跟上我的思路吗?”

“呃……嗯,勉强吧……似懂非懂的,隐约…………”

“隐约就够了,那我继续说下去,”名侦探似乎完全没有放慢节奏,或者讲解的更通俗一点的意思,“这样一来,当英灵A再次被召唤时,他还是母机的拷贝文件,且有权查看上一次的log。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查看了,就像是一个失忆的人阅读自己的日记一样,不会有丝毫实感……啊,有千里眼的英灵们观感或许会有些不同吧,”

福尔摩斯的比喻或许是恰到好处吧,但对自己来说,要一口气接受这么庞大的信息量着实有些够呛。……不知为何,这令藤丸又一次想起阿维斯布隆:每当自己说听不懂的时候,老师总会马上停下来,一句一句地回顾,遇到自己怎么都不明白的地方,就用更通俗的比喻替代,有时还会用迷你魔偶做演示教学……

“……福尔摩斯一定不适合当教授。” 青年在名侦探滔滔不绝的间隙小声嘀咕。

“哈哈,是吗,不过教数学这样枯燥的工作我还是谢绝吧,破案更合我的性格,再说了,我也不喜欢那种朝九晚五的工作,容易早衰。”

果不其然,再小声也没有逃过名侦探的耳朵。

“当心我跟莫里亚蒂和巴贝奇告状哦”

“前者我倒是不怕,后者的话……哈哈,还是免了吧。那我继续说咯?”

“…………请”

“但仅以阿维斯布隆来说,他知道自己在圣杯战争中杀害了Master,也只是查看了那场圣杯战争的log罢了。事实上,他根本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的心境,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杀死了Master。再加上既然是log,也就不会巨细靡遗地什么都记录下来,被提取的,一般都是会对圣杯战争产生直接影响的要素,或是给当事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件。那名Master的死亡,就属于前一种,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两者皆有吧。”

“所以为什么说对方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因为在得知这个事件对胜败没有决定性影响后,能不能被写入log,就要完全取决于它是不是在上一个阿维斯布隆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是,那他应该还会记得,如果不是…………”

“………………”

如果不是。


藤丸立香的心里顿时充满了矛盾的情感。一方面,他不希望被老师讨厌,所以那件意外若是没有登录在案,恐怕是最好的结局;可另一方面,他又对老师并不在乎自己这一事实感到害怕,与其这样,还不如像上一个御主一样,用死亡在对方的灵基上刻下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就好了…………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和上一个御主一样就好了?……啊,这表情,被我说中了吧。”

“………但哪怕重新来过,恐怕我也不会这么做吧,” 青年垂下眼帘,“这样做对不起已经牺牲的迦勒底成员,达芬奇亲,为保护我而一度消逝的玛修,还有医生…………”

名侦探安静地看着耽于回忆的青年。

“……没错,藤丸立香,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善良始终指向所有对象,同时也包括已经死亡的人们。也就是说,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了,你的命属于所有至今为你,为世界,为未来付出了生命的人们。严格说来的话,上一次牺牲的阿维斯布隆也是其中一员。所以这样愚蠢的思考,最好不要再做第二遍了”

“…………是。”

福尔摩斯的咖啡早已冲好了,如泥水一般的液体静静地躺在杯底。男子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又慢悠悠地开口了,“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打算帮阿维斯布隆泡茶呢?”

“欸?……啊啊!!完全忘了……!!” 青年急急忙忙地拿起地上的马克杯,冲去开热水壶。

正手忙脚乱着,青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回头问,“福尔摩斯,达芬奇亲最近有做什么东西给老师……阿维斯布隆吗?”

“什么东西?”

“不……我也不知道,是一个皮革的包裹。但是老师好像很担心我打开似的,马上就抢过去了。”

“哦…………”名侦探发出好奇的声音,“那他有没有指示你做什么事?”

“什么事…………啊,有让我三天后去达芬奇亲那儿拿东西给他”

“去哪儿”

“工房”

“时间是?”

“凌晨两点”

“哦…………有意思”

“你又知道什么了吗…………”

“不,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所以还不能告诉你我的推测”

“又是这句啊……”

“不过我能给你一个建议,那就是”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临阵脱逃。”

在咖啡腾起的热气间,名侦探意味深长地笑了。




(3)


评论(17)

热度(81)